“灵儿,我们喝交杯酒。”
把准备好的酒杯递给了小人,二人共饮此杯后相拥而抱。
最后还做了一些,不堪入目,难以启齿的事。
以至于梦里的他,无法自持的天色还为亮时,赵灵儿却习惯的醒了。
入目所及之处,是枕边离着她极其近的俊脸。
如今他们二人之间没有帘子,确实可以好好打量一下男人。
萧恒,你明明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,为何会喜欢一个不堪,卑鄙,无耻的坏女人呢?
一想到茹梦莲,赵灵儿就不自觉的收回了,欣赏男人的视线。
男人啊,哪哪都好,就是脑子有病,眼睛还瞎,心也被浊世蒙了尘。
而她不想蹚这里的浑水,更不想横在他们中间。
她会离开,潇洒的离开,过属于她的美好生活。
所以她要赶紧帮萧恒把伤养好,才能说离开的事。
想好了就去做,抽出了不知道何时被男人紧握的手,一点一点地起身。
也等不了三天之后,在抹什么外伤奇药的給萧恒抹着来自西域神药。
话说那虎王,真是勇猛。
仅仅一爪子,就从萧恒的前腔抓到了腹部。
要是在往下点,恐怕未来权臣,就要断子绝孙了。
即使还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,有着上一世记忆的赵灵儿,也不把自己当成什么少女,给野蛮汉子上着药。
可是在掀开男人的被子时,她却看见了不该看见的画面。
许是权臣大人,半夜伤口痛到无法自持,竟,尿炕了。
这要让他知道自己尿炕的事,就算她有一百个脑子,也不够砍的。
突然意识到自己窥视了不该窥视的事后。
赵灵儿凌乱了。
傻傻地处在哪里不晓得该怎么办?
思来想去的琢磨着,要用什么样的办法,解决此时的危机。
最后她一不做,二不休,趁着男人睡的实在,就是叫都叫不醒的功夫,给了他换了一身干净的亵裤。
还连夜的出了屋子,给男人把湿溻溻的裤子洗干净了。
翌日一早的萧恒。
冷眼地看着被换下去的裤子。
随后又脸色通红,不好意思的笑了。
他暗自告诉着自己。
他们是夫妻,妻子给他换裤子天经地义,就是给他沐浴更衣也是正常的。
只是她为何不在,他醒来时给他换呢?
这样他们是不是就能坦诚相见了。
时间是良药,可以抚平一切疼痛。
浑浑噩噩的功夫,又过了三日的光景。
那日萧恒在想到,茹梦莲是横在他和赵灵儿之间的罪魁祸首时,就琢磨着,这女人为何还没有来家里看他的事。
对,距离他受伤到现在,已经有五日六晚的时间了。
就连孙子福那老家伙,闻信都了家里两三趟。
一个爱慕他的女人,知道他受伤,自是担心的食不咽,寝不安。
这人竟六天都没有来,当真是怕了老娘和家中嫂子们吗?
萧恒嗤之以鼻。
说白了,就是在忙自己的事,早都把他忘到九霄云外了。
就在他倚在墙上想着事情时,门口传来了大嫂子爽朗的声音。
“灵儿啊,有人来看老四。”
赵灵儿不在给孙子福做外衫,朝着门问了一句。
“大嫂子,谁啊?”
“村口小寡.妇。”
李春花要不是被夫君扯住手,比这一嗓子定会让院子里的人都听见。
赵灵儿看了一眼萧恒:“这”了一声,也不晓得说什么。
心里却在揣测。
大嫂子能让坏女人,进入萧家的庭院,萧恒的房间,她是在盘算什么事。
直到她打开房门,看见花枝招展,胭脂水粉味呛人的茹梦莲时,才晓得大嫂子是个什么心思。
这六日茹梦莲一直在镇里,陪着府衙的师爷。
左彪要对南岭的银库动手,她势必要做内应,好好帮衬要盗宝的汉子,哪里有功夫回高山村。
这不,这事在办成以后,她才笑嘻嘻的乘着马车,为了顾郎的那一箱子的金条,和赏心悦目的男人回来了。
她刚刚下了马车,拎着爱吃的糖果,糕点入了村子口,就遇见了王家那位极其爱说是非,八卦的嫂子。
她这几日不在高山村,也不晓得村里都发生了什么事,从而想从女人嘴里问出点什么刚要抬手招呼那女人,便听见那女人大喊着。
“诶呦,我说莲妹子啊,这几日,你去了哪里啊?”
王家媳妇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,扯着妖里妖气,一看就不是个好女人的茹梦莲。
“我能去哪里,这不是给我姨娘做些衣裳,挣些碎银子贴补些家用,不然呢?”
茹梦莲白了一眼,说话不中听,看她也没有好眼神的女人。
“好了,嫂子也是为你着急,这几日你不在村里,定然不知道,萧恒上山猎虎,被虎抓伤的事。”
王家媳妇就是一个爱挑事的人。
她啊,恨不得别人家天天打仗,她好看个热闹。
“什么,四郎他受伤了,那我得去看看他啊。”
一听萧恒受伤了,茹梦莲的心就乱了,紧握着双手不自觉地朝着萧家走去。
王家媳妇随着茹梦莲奔走,在看见萧家那扇大铁门时,又故意使着坏。
“听说萧四郎伤的极其严重,你们二人情深义重,你是应该去看看汉子的。”
“谢谢嫂子告知,我去看看四郎到底如何了?”
茹梦莲是真心惦记萧恒。
要不然,不会连衣裳都没有换,就被身侧的女人,忽悠的来到萧家,还胆子大地敲着大门。
“当当当”
坐在房檐底下纳鞋底子的袁微凉,听见敲门声时,抬眸看了一眼,却并没有起身的愣了神。
身侧的季明兰见弟妹没有动,放下手里的活计站起了身,想要去开门,却在看见门口站着的人是谁时,也和弟妹那般愣住了。
李春花蹙眉的看着做鞋的两个弟妹。
明明有人敲门,她们二人不去开门,都愣神的看着大门口是几个意思啊。
她顺着弟妹的眼神看了过去,在看见门口敲门的人是茹梦莲时来精神。
这小寡.妇,是来萧家上瘾,还是觉得,她萧家没人,竟然敢,一而再,二再三的在太岁头上动土。
婆母在安胎,她也晓得,不能惊动老者,摘下围裙,挽着袖子,准备扯着女人去远处,好好理论理论。
“你们等着,我去看看那货来要做什么。”
“嫂子我陪你去。”
季明兰担心大嫂子吃亏,随着李春花朝着门口走去,却不忘记给袁微凉一个眼神。
袁微凉心领神会的晓得二嫂子的意思,小跑的进入了大哥的房中。
“大哥,小寡.妇在家门口,许是来看望小叔,大嫂子要去找她理论,二嫂子担心大嫂子吃亏,让我来叫你去帮大嫂。”
“这一天,都什么事啊。”